这么一想,他可把自己给憋坏了,脸色顿时涨的通红,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温思尔循循善诱,“你再仔细想想,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夜十低着头,回想起自己昨天晕过去之前,那人一身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冲着自己洒了什么,他下一瞬就昏过去了。
当时……温承明应该在屋里睡觉呢,他没发现那人出来。
所以应当不是他。
夜十有些生气也有些挫败,他抬头,抱臂看着二人,恶声恶气道:“不管怎么样,王爷派我来照看保护你们,要求寸步不离!”
他咬重了寸步不离四个字。
温思尔眼皮跳了跳伊奥,什么照看保护,是监视还差不多吧!?
已经毫不掩饰了是嘛!?
可是偏偏自己又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忍了忍,吐出一口气,气道:“那就走吧!”
三人一起出了门往云山去,刚到城门就见到了要出发被押送到京都的张揽等人。
何为之已经死了,但是其余活着的人全都逃脱不了,短短时间不见,张揽已经蓬头垢面的像个乞丐一样。
此时缩在刑车的一角,周边知道了情况的百姓们有的扔菜叶有的吐口水。
温思尔见状摇摇头,没有什么欣赏别人狼狈的爱好,匆匆出了城。
之前和何为之来这里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不少草药,这会儿直奔着而去,也不在意身后跟着的夜十。
他们动作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需要的草药采摘了,还多摘了不少她想要带回去研究的。
她刚一回来,就遇见了来请人的白云潇。
白云潇一拱手,道:“小温大人,王爷现在情况不太好,还请您去看看!”
温思尔懵了,“什么?”
情况不太好?怎么了?
她想也不想,将药材往阿允怀里一扔,忙不迭的就往那边赶。
“先说说怎么回事!?”
白云潇低声道:“可能是被您激起了病灶,所以才这样反反复复吧?”
温思尔:……
好啊,原来是要碰瓷啊!
她咬了咬牙,“本官之前已经给王爷疏通了穴位,不可能再出现问题。”
白云潇臭着一张脸,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温思尔捏了捏拳头,忍住和白云潇打一架的冲动,都是给别人伏低做小的,何苦相互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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