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踉跄着扶住一颗树,整个人脱力似的靠在树上,巨疼让她不受控制的弯下了腰,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浑身的骨节好像都随着咳嗽在颤抖着巨疼,冷汗沿着侧脸“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她的手在无知无觉中攥紧,指甲陷进树干,伸出了丝丝血迹也没有注意到。
呼吸也随之剧烈,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中暗骂:该死的老匹夫!
直接连模样都不装了,给她这么霸道的药,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赤裸裸的威胁。
温思尔颤抖着手给自己把脉,可还是和之前一样,脉象很乱,能探出有问题,但是她无法确诊出真正的病灶。
更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己配出解药。
温思尔久久的撑着树干,忽然,她感觉心口一阵发疼的热意上涌,她下意识弓起身子,然后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血腥味弥漫,她整个人都愣住了,抬手擦了擦嘴角,看了一眼手上血红的颜色,好一会儿没能回过神来。
怎么有一种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觉?
一口血吐出来,温思尔明显感觉那种纠缠着的疼意消散了不少,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然后缓慢的擦拭干净血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去。
走到房门口,白云潇竟然还没有睡,而是站在门前看着她,犹豫道:“小温大人……您没事吧?”
温思尔摆摆手,“没事。”
话刚说出口,她就愣了愣,自己此时的声音竟然格外的沙哑,听起来就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显然,白云潇听到她的声音也愣了愣,脸上的表情更加怀疑了。
他的视线落在温思尔的脸上,他欲言又止,片刻之后才犹疑道:“可是大人你的脸色很白……”
温思尔愣了愣,抬手拍了拍脸颊,等到被冰的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竟然冷的跟冰石头一样。
温思尔一边搓脸,一边往里走,含糊道:“没事,吃坏了肚子。”
说完,就一溜烟钻了进去,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应付白云潇了。
疼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连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