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要从上个月说起。”妇人话语落下,自己的思绪也陷入回忆:“我们镇上不是有个大家族黄家吗?”
“一个月前,黄家到了祭祖的时候。”
“每年这时候,黄家都会举办的很隆重,请戏班子唱戏,还请我们镇上的人吃饭。”
“上个月,也就是今年的祭祖,黄家他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就是让我们听戏,吃饭,乐闹的很。”
“可是,真到了那天晚上……”妇人说道这里,语气有些磕巴。
即便是太阳当空,心底涌上的寒气依旧让她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天晚上怎么了?”苍破石皱眉追问。
旁边的一个男人接过话,声音同样有些颤抖:“那天晚上,黄家请来了戏班子,叫戏班子唱鬼戏!”
“就是唱给鬼听的戏!他们说老祖宗要听。”
“当时我们镇上的人都在吃饭,就觉得,那灯笼完全不像是平常的颜色,那灯笼从橙红变得血红,变得暗淡,就像,像裹了层血一样。”
“还有就是,我们这样吃人家祭祖的宴席,说白了就是我们去陪人家祖宗吃饭。”
“那中间的大桌子放着碗筷椅子,是空的,也就是留给黄家祖宗坐的。”
“原本那都是些空位置,但在那天晚上,有人说他们看见了那位置上坐了人,而且坐满了!”
“当时你们没出事?”苍破石皱眉道。
而讲出了这个话题后,男人也是喘息两声,心情平复些许:“没有,当时没事。”
“是当天晚上,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刚刚吓的不敢说话的女人有些歇斯底里的急声道。
“那天晚上,我家男人就是出去上了个茅房,我没有在意,自己睡着了,后面第二天才发现,我男人一晚上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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