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的我,因为害怕迟到才早早起床。”
“那些数量庞大的案件资料,不仅仅暴露了你的身份,也揭露了警长对科里的压榨。”
“帮你带早餐,不是因为我们关系好,而是因为原本我就是你的手下!”
“那一封封字体歪斜,像是喝醉之人的写的信,也是你写的!”莫德将自己之前对待镜子中第二人格说的话给打破。
“喝完酒后,第二人格实际上是醒不来的,因为醒来后,仅仅一个房间也不可能困住我。”
“待在房间中的唯一作用,是防止被人看见,被你看见!”
“你在警局发现了我喝醉,所以用我的手法伪造出那些信件。”
“这还没完。”
“当我在那一天过后,以强奸的名义抓捕你后,询问你,还有谁知道你和贝莎处于交往状态的时候,你说只有我!”
“只有我知道!”
“这话真的很绝对。”
“我即便再粗心也会将怀疑对象联想到自己身上。”
“然而你却忘了,如此绝对的话可以是从骗子口中传出,但绝对不会从唯唯诺诺甘愿被压榨工作的科里口中传出!”
“也是
从那时候起,从你递出所谓神秘人的信件起,你就在给我布局,在营造这一切,并将我往你所期许的道路上引导。”
“我将你关在警局的那一晚,下大雨的那天晚上,你还出来过。”莫德在车里翻找了一下,旋即一只已经发臭的野鸡被他丢了出来。
“这是我当时在红树林打中的野鸡。”
“不,应该说是你打的才对。”
“野鸡夜晚的睡眠习性,绝大多数是在树上,雨天更是如此。”
“那种雨天,我如果是随便往头顶开一枪,打中野鸡的可能都比朝着树木间开枪打中的概率高。”
“可偏偏我就是向前开枪的时候打中了一只野鸡。”
“极小概率的说法在这种地方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这只野鸡本就不是我猎取的猎物,它是你一早猎取到,放在那个地方的!”
“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