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这种事好像也只有找蒋亮商量了。
我给蒋亮打了个电话,简单和他说了我的想法,蒋亮很高兴。
“对喽,陶爷,您这话我愿听。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有自己的事业,甭管任家有金山银山,那都不如您自己挣个肚儿圆。”
我对蒋亮的话深以为然,这些天我光看着任天翔和马兰的那两张臭脸,气都气饱了。
“有人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开个店铺,经营点风水方面的东西,你有什么好的地角推荐吗?”
蒋亮笑道:“看风水的铺面和卖衣服嚼谷的不一样,不讲究什么临街旺铺,反而是越偏僻,就显得越神秘。得嘞,这事您就交给我处理,准保让您满意!”
我算了一下,任天翔给了我五十万“遣散费”,我花了两万多,手头上还有个四十七八万。
我卖符赚了九千多块钱,而下一批符,虽然我答应了买家给他五折,但也足够我这段时间的开销了。
我说道:“我手头上能拿出来的钱大概有个不到五十万,你看能租到什么样的店面?”
蒋亮笑道:“足够了陶爷,这事您交给我,?好吧您,顺利的话,明儿个我就能给您准信!”
挂了电话,我下地活动了一会儿,舒展了一下筋骨。
背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我试着走了几步,没什么问题。
手上的刀痕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我握了握拳头,手微微抖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样一定会影响我画符的效率和质量。
真不知道,我答应买家的第一批符……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交货。
我在房间里待的实在是无聊,走下楼去透透气,却看见任天翔和马兰坐在客厅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厌烦。
算了,干脆去找蒋亮聊聊天,也比在家里看着那两个瘟神强。
我打了辆车,来到琉璃厂,慢慢磨蹭到博古轩,一进门就看到蒋亮正在和香烛铺的老板说着什么。
“我说海爷,您这铺子的生意咱俩可都门清,见天的能进来三五个人就不赖了。现在有大老板肯接手您这烂摊子,您可不能这么狮子大开口。”
那个被叫做海爷的人咂了咂牙花子,支吾了一声。
“甭管怎么说,我这铺子可是祖上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