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谦虚点是好事,可你现在谦虚成这样儿那就成了虚伪了。有名头怕什么,我又不问你借钱!”
花姐风情万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我心里一跳,怎么总感觉她的这个动作有点熟悉。
就像是……
对,像夏天。
只不过是夏天年轻貌美,柔情似水,使用起媚术来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抗。
可这老娘们徐娘半老,嗓音有如炸雷,她这么娇滴滴的打我一下,我真想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贴在她脑门上。.
说起符箓,我心里还在有点暗暗发慌。
我也不知道今天会遭遇到什么凶险,但偏偏还不能把我施法的家伙事都带过来。
一来是我穿的人模狗样的,手里提个旅行包这太不像话了。
二来是拍卖会的安检工作非常细致,别说是我提着一大包奇奇怪怪的香炉黄纸了,就算是一丁点可疑的物品,哪怕是一张符箓我也带不进来。
所以我今天就空着手来到了拍卖会的会场,要是一会儿遇到什么凶险的话……
我也只能靠着自身的法力去硬打硬拼了。
花姐调侃了我几句,四周的人都奉承的发出一阵哄笑,我也跟着讪笑了几声,花姐终于回头看了看还在一边垂手侍立的安总。
“老安啊,你这客气过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赶紧平身吧,不累啊?”
“不累不累!”
安总如获大赦,赶紧直起身来一脸堆笑。
“甭说是弯会儿腰了,就算让我老安在这儿跪上一夜我都不带眨巴眼的!您不到场,谁敢进去对着那一柜子稀世珍宝胡咧咧啊?”
安总话一出口,四周的人都纷纷点头附和,我惊讶的看着花姐,也不知道安总这些话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去讨好花姐。
花姐只是淡淡一笑,“老安啊,话可别说的那么大,能到今晚这个拍卖会上的人个个儿都不是棒槌。你现在把我吹上天了,过会儿我要是这张老脸啪唧,掉地上了,那可捡都捡不起来喽!”
安总夸张的摆着手,“您这话儿说的,吓的我都不敢进拍卖会的门了!花姐在鉴宝方面的名头那还用我多嘴?入行三十年,一生不打眼,这话可不是我编出来拍您马屁的吧?”
“行了,别说那些好听话儿吹捧我了。上去吧,这都过了点儿了一个人也没进场,估摸着这会儿那爷都该在四处踅摸了,是不是我把大家伙都给拐跑了。”
大厅里又是一阵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