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买贵了不少。”
孙侯的哀叹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回想起花姐刚才说的话,这才明白了任诗雨的真正用意。
要不是现在我们身处拍卖会上,我真想一把抱住任诗雨亲她个超级响的。
果然,在接下来的竞拍中,那个牛夫人突然就消停了很多。
我们不参与竞价的拍品她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拉气氛竞价,但只要是任诗雨举过牌的任何拍品,牛夫人立马就把牌子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当个哑巴观众。
我一脸钦佩的看着任诗雨,这才明白刚才那六百三十万还真不是白花的。
她又拍下了两件拍品,其中一件是个乾隆年间的瓷器,看起来挺浅的,也不知道是个盘子还是个碗,起拍价二百万。
只有一个竞价者出了个二百二十万的价格,任诗雨刚一加价,全场立马就安静了,竟然没有一个敢和她竞争的。
于是我们就以二百六十万的低价拿到了那个瓷器,安得海朝任诗雨一翘大拇指,满脸都是大写的服。
“任大小姐,厉害。这黄地青花花果纹盘在中州博物馆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专家估价不低于二百万美刀,你这一把可是捡了个大漏赚了把狠的,佩服佩服!”
我一听这话,心情顿时就愉快了起来。
就算那个陶罐子买亏了吧,有了这只瓷器也足够能回本了。
任诗雨还拍了一件半米来高的奇石,那若兰一喊开拍她就马上举了牌,结果竟然就以一百万的起拍价拿了下来。
拍下这几件东西之后,我暂时缓了一口气。
我的购物清单里只剩下那一件压轴的拍品了,叫五色翡翠空谷幽兰。
在这之前至少还有将近二十件拍品,我们暂时可以当个看热闹的观众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大厅里的竞拍者热火朝天的出价,不禁暗暗好笑。
原来参加拍卖会是这么有乐趣的一件事啊。
差不多到十二点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半拍品都有了归属。
除了我和任诗雨拍下的三件拍品之外,孙侯拍下了一幅古画和一把放在家里镇宅的青铜剑。
那个牛夫人也不知道是故意买点东西掩饰自己的身份,还是托价托现了,也以三百多万的价格拍下了一个饭碗大小的黄铜宣德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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