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的故事里提到过,施法所用的法器不能用打火机或者火柴点燃,必须用符纸点着了才能发挥效用。
虽然我的法力只剩下了可怜的一丁点儿,但是点燃个符纸还是足够的。
可现在的情况却让我叫苦不迭,我嘴里的净心神咒根本就不敢停下,要是念咒点燃符纸,我只怕会一瞬间就给疼死过去,连昏厥的过程都没有的那种。
我伸着指头戳了几下符纸,连一点儿火星也没燃起来。
这一分神不要紧,肚子里立马就疼的翻江倒海的,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细碎的泡沫在一大滩鲜血里咕嘟咕嘟上下翻滚。
任诗雨和那若兰手里一红一黑两道法力不断的飞向前仆后继的纸渣丑鬼,压根儿就没看见身后的情景。
唐果儿也自顾不暇,她一边抽搭着一边念着咒语,一只手摇着黄铜铃铛,另一只手抵在郭永喆的背后,一刻也不敢松开。
郭永喆的脸色很焦急,他死咬着牙朝我看过来,眼珠子已经被血充斥的一片赤红。
我勉强朝郭永喆挤出一个笑容,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挣扎着伸出手指,蘸着我吐在地上的血,在尸油蜡烛前画下了生门的图案。
我缓了口气,把移海扇抓在了手里。
我能指望的上的法器就只有帆布包里的这寥寥几种,我必须要保持头脑的高度清醒,把这点儿有限的资源全都利用起来。
我嘴上咒语不停,手里的移海扇盖在尸油蜡烛上,眼睛死死的盯紧了任诗雨的手。
两个绿色的光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是尸油蜡烛的位置,另一个……
“呼!”
就在任诗雨挥手发出了一道火行法力的时候,我一咬牙,脑海里的另一个光点迅速的从她的指尖折叠到了尸油蜡烛的位置上。
“噗!”
凌厉的火行法力正正的打中了堆在烛芯上的符纸,一道冲天的火焰猛然腾起。
我趴在地上躲闪不及,整张脸顿时就被火焰给吞没了。
我只感觉脸上迅速的划过了一道灼热,紧接着几声惊叫传进了我的耳朵,一股焦糊的味道四散开来。
但几乎就在那一瞬间,遍布了我身体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