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被烧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我敢打赌,最顶尖的Tony老师都没胆子做出这种狂野的设计。
大部分头发已经被任诗雨的那道火行法力烧光了,只有后脑勺和两鬓还零零星星的还有一点儿幸存的地方。
残存的头发倔强的直站了起来,我现在的形象……
活像是个中央溜冰场,四面铁丝网的秃顶教导主任一样。
不光是头发,连眉毛也一起遭了秧。
右侧的眉毛全被烧光了,但左边还留了焦糊的半截,老远一看就好像是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片木耳给吃到了脸上,那副模样别提有多……
喜庆了。
“哈哈哈……我说陶子,你这模样去参加个万圣节都不用化妆,快过来,哥们儿给你照相留个念,等咱回了中州哥们儿把你这照片做成门神往网上一挂,一准卖成爆款,哈哈哈……”
郭永喆笑的都快咽气了,我踹了他两脚,让他赶紧给我捯饬捯饬。
郭永喆笑着拔出狗腿子,在溪水里沾湿了给我刮着头发。
冷冽的刀刃刮在我头皮上,被火灼烧过的皮肤热辣辣的疼了起来,我杀猪一样的叫唤了半天。
几分钟以后,我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颗甑明瓦亮的大秃瓢。
别说是头发了,就连眉毛都没剩下一根,活像个油光水滑的大葫芦。
我看着笑的瘫倒在地上的几个人,欲哭无泪。
我以前从来就没敢想象过,我剃个蒋亮的同款发型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但现在……
我却不得不含泪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笑够了之后,我们又陷入了下一个难题里。
由于我们在溶洞里没有按照正常的出口位置离开,等穿过了白骨林之后,我们已经偏离了预定路线很远了。
我和那若兰都是一样的猜测,可能鬼婴天尊原来压根儿就没把我们几个人放在眼里,本来没打算用白骨林这么高端的大傀儡阵法来对付我们。
但之前镇守机关的几位天尊接连败下阵来,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