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渺小的简直就像是一只蚂蚁。
只要她愿意,动动一根小指头就可以把我捻成一滩残渣。
纸扎阵法对她丝毫没有用,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们之间已经算是有过两次交手经历了,我却连她的面都没见的到,只是听见了一道妖媚入骨的声音而已。
就连能救我性命的尸油蜡烛也不可能在水底使用,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可以对付她的办法。
偶尔清醒过来几次,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绷带绑的紧紧的,清凉的药物伴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了我的全身。
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眼里只发出了几声干哑的咳嗽。
几道焦急的询问声乱哄哄的传进我的耳朵,我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根本就来不及睁开眼睛看一下。
我知道自己发烧了,而且还烧的挺严重的。
全身的关节又酸又软,脑袋似乎成了整个儿身体上最大的器官,沉重的无法挪动一丁点儿。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重影,好像有很多事情形成了一个接一个的画面,不停的从我的脑子里闪现出来。
但没有一个画面是清晰的,就像是一大堆画片和杂志乱糟糟的堆放在一起,一股脑的砸在我脸上一样,触眼所及全都是一片混乱的场景。
除了几道声音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之外,在偶尔的几分钟清醒时间里,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全身的皮肤几乎都被烫伤溃烂了,已经失去了抵抗细菌感染的作用。
在这种缺医少药,而且阴气四处弥漫的开放空间里……
要是再不得到及时的救治,我会死的。
可就算是我醒过来了又能怎么样?
这附近不可能有什么医院诊所吧,就算是山上有可以用的草药,以我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可能翻山越岭的去采药呢。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清醒一会儿,又昏迷很久。
没有了活下来的希望,我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在惶恐和绝望之中浑浑噩噩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昏迷之中突然看到了一片耀眼的金光。
这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