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这种神奇的植物是我从脑海里的记忆里搜索出来的,是崂山颜家的医书上记载的一种生肌祛腐的良药…….
日月草。
这种草药只生长在阴阳两地的交汇之处,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已经找到了这个奇怪地图的秘密所在。
有了日月草,我就可以快速治好被烫伤的皮肤,捡回我的这条小命了。
“那爷,把那棵草上开的五朵花儿采下来,只要花儿,千万别折断了草叶和茎,小心着点儿。”
我激动的声音都哆嗦了,那若兰赶紧蹲在那棵草的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的把枝条上的五朵黑色的花摘了下来。
那若兰捧着手伸到我面前,五朵只有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花朵闪起了幽暗的光芒。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倒在担架里。
“有救了,这下可算是有救了……”
我们在距离这片草地不远的地方扎下了帐篷,郭永喆带着那若兰和唐果儿四下去寻找食物和水源,只留下了任诗雨照顾着我。
我让任诗雨把那五朵黑色的花儿捣成了汁,用干净的水稀释之后拆掉了我全身的绷带,把药水用棉签蘸着均匀的涂在了我的身上。
我全身被烫的惨不忍睹,我就不过多描述那副惨相了,免得引起大家的不适。
冰凉的药水让我的伤处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下,同时还隐隐透出了一丝丝麻痒的感觉。
我心下一宽,根据医书上的记载,这是药力有了作用的迹象。
任诗雨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心都快碎了,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手一直颤抖个不停。
但她却什么话也不和我说,很努力的在表现出一副冷漠的神色。
给我上好了药,任诗雨又用法力把我全身和外界隔绝了起来,站起身急匆匆的走出了帐篷。
我猜她是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大哭了一场,因为等她回到帐篷里给我喂水的时候,她的眼圈很红。
“诗雨。”
我吃力的叫了她一声,任诗雨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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