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收摄心神,拿着信纸上的画和粉彩镂空转心瓶仔细对比了半天,沮丧的摇了摇头。
“我真看不出来,要不……我把蒋亮叫回来,说不定他能看出来这个瓶子有什么古怪。”
花姐冷笑了一声,把粉彩镂空转心瓶放回到博古架上。
“你以为他没看过?”
“啊?”
我愣了一下,花姐扯了扯嘴角。
“我和蒋秃子认识几十年了,当时我和他……和他……嗯,他早就看过我母亲的信,当时他也认为这只鲤鱼的头上会藏着什么蹊跷。我把粉彩镂空转心瓶拍回来之后,一直都想让他来看看,可这个混蛋却故意躲着我,说什么也不到我家去。哼,你好好想想,我把价值五个半亿的宝贝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难道是想招贼?”
“哦,你是故意让蒋亮偷偷溜进来研究这个瓶子的!”.
花姐点了点头,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应该也没搞明白这只苍蝇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然早就通过其他人的嘴来告诉我了。别看他对我这么冷酷无情,但只要关系到我母亲……哪怕是让他豁出自己的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沉默了一下,也重重的叹了口气。
蒋亮深知老居士留下的这封信干系重大,但同时也危险之极。
老居士到底把位子传给了谁,这个谜团一旦解开,张俊轩和隐藏在上边的那个内鬼绝不会像现在一样隐忍不发。
而为了保护现任青竹居士,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蒋亮是不想让我搅进这一潭浑水里,但他自己又没能解开隐藏在信里的秘密。
七绕八拐,最后这个倒霉的任务还是落在了我的头上。
我拿出手机给信的内容和粉彩镂空转心瓶都拍了照,继续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我师父的神策钱怎么在你手里?”
花姐坐回到椅子里,重新拿出那枚神策钱来摆弄了几下。
“这是十六年前,我和陶叔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交给我的。”
“十六年前?”
我略一沉吟,眼皮猛的一跳。
“上一次我师兄的天邪命格……应该发作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