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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老师的语速很快,她的喉咙里就好像是粘着一口痰似的,呜噜呜噜的,李莹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了起来。
“这是法语,一会儿我一句一句的把语音放给你听,你要注意发音的细节,就像是……吃炸糕烫着嗓子眼的那种感觉就对了。”
“呃……”
我翻了翻白眼,毕老师口若悬河的呜噜了半天,这才停下嘴,朝我一伸手。
“嗯……咳咳!”
我硬着头皮装出了一副镇定的神色,清了清嗓子,李莹那边传来了几句清晰的女声。
我一字一句的学着女声的发音,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
“嗯这个……jenepeuxpasêtred'aordavecl'arguntdel'autre……”
毕老师脸色一沉,皱着眉摇了摇头。
可能是我的发音实在是太过于惨不忍睹了,而且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话的意思,也没法表达出相应的肢体和情绪的内涵。
但好歹我还算是准确的用法语回应了毕老师的辩论,好不容易照葫芦画瓢的念完了那一大段法语,我的脑海里突然画风一变,换成了另外一种语言。
这种语言我倒是挺熟悉的,经常在一种大家喜闻乐见耳熟能详的小片子里听到,只是说这种语言的人……
衣服都穿的比较少。
嗯,咳咳。
可能是这一次我的发音还算是中规中矩,毕老师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也用了一大段同样的语言回应了我。
你来我往,转眼之间我和毕老师就各自展示了五六种不同的外语。
辩论的进程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脑海里的声音似乎是变的稍微模糊了一点儿,有一些字句之间逐渐出现了停断。
我皱了皱眉头,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看来恶灵维持灵力互通渠道的法力……
就快要耗尽了。
我心下暗暗焦急了起来,脑子不停的飞速转动着。
“不行,再这么耗下去,就算是最后打平了也肯定要算我输。得赶紧找一种很小众的外语,毕老师也不会的那种……哎,对了!”
我脑子里一闪,一抹坏笑浮上了我的眉梢。
“哼,我就不信,她连那种土著语都能会。李莹,下一段话咱用……他加禄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