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睡了四个小时之后,我又和胡磊值了两个小时的夜。
我准时准点的收掉了昏睡咒,把白家兄弟叫了起来。
白彦宸发觉自己睡了过去,脸色顿时就变的惊恐了起来,直愣愣的瞪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告诉他俩该换班了,随后就打着呵欠躺倒在床上,暗暗的释放出神识偷听着那兄弟俩之间的对话。
白彦宸挺鸡贼的,他没敢跟白稚蘅说自己也睡着了,若无其事的瞎编了一通他“熬夜”监视我的情况,说我一直都睡的像头死猪似的,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白稚蘅也没起疑心,两个人悄悄的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就一人搬了一个马扎坐在了值班位上。
这时候药效还没发作,那兄弟俩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一口辣椒一口矿泉水吃的满脸享受,飘飘欲仙。
我一边装睡一边忍不住暗暗好笑,仔细琢磨了一下怎么加深他们兄弟俩之间的矛盾之后,突然想到了一个让我百思不解的问题。
这兄弟俩……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姐弟三个人,千里迢迢的从滇南来到中州贴身监视着我,甚至白桂仙还不惜暴露身份进入储物间偷走了混沌角,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想要对我下蛊的迹象。
他们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而且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白家兄弟俩用任何手段跟外界取得过联系。
没有人来探视,他俩也没有申请打电话,甚至就连管理我们这间监室的狱警都没有跟他们做过任何不正常的交流。
难道说,他们可以用蛊术跟白桂仙或者是宋钟之间进行消息传递?
我暗自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一来是我的法力道行和这兄弟俩相比,可以说是无情的碾压,无论他们使用什么手段,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我察觉到。
这二来呢,我曾经吃过半朵臭气熏天的鬼脸尸菌。
按理说,我的体质不仅是可以抵御大部分毒素的侵袭,而且还能敏锐的感知到几米范围之内出现的任何种类的毒素,当然也包括蛊毒在内。
可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自打我和他们三姐弟同车押送到拘留所以来,却没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感觉到蛊毒的成分。
尤其是白桂仙,她曾经在车上对我和胡磊使用过媚术,我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