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说话,蛟头山上“封印”黑蛟雕像的过程一幕一幕的迅速闪过了我的脑海。
我所震惊的并不是我无意中破坏了龙骨锁的封印,让两个关键的镇龙法器落在了娘的手里。
回想起当时我把镇龙杵插到黑蛟雕像背脊上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了三个人的脸。
头一个就是任诗雨,镇龙杵是她给我的,破坏黑蛟化龙进程的办法也是我按照她的指示去做的。
而就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她突然“死”掉了,让我一瞬间就忽略了身边的所有一切。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鄢壮的军营里。
而任诗雨的“尸体”却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到今天,她依然躲着我不肯跟我相见。
甚至她还警告过我好几次,不许我用任何方式去寻找她的下落。
而镇龙杵和龙骨锁,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在了我娘手里。
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儿媳妇儿给婆婆双手奉上了一份价值无可估量的厚礼,我紧皱着眉头,第二个人的名字划过了我的心头。
那若兰。
自从他跟我师兄弟相认之后,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一条顶天立地的大粗腿,让我抱的爱不释手。
每次我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别管是钱上还是其他方面,那若兰都会及时的出现在我身后,纸擦水洗,把我的屁股给拾掇的甑明瓦亮。
像他这样既有钱又有势,人脉通天,法力道行深不可测,对我又无底线宠溺的师兄,我能不爱死他?
可偏偏就是在蛟头山上,他毫无征兆的被天邪命格控制了心神,直接导致了任诗雨的“死”。
我急火攻心吐血昏迷,那若兰没脸见我,悄悄的返回了中州。
这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合理,天衣无缝。
但把整个儿事件串联在一起回想一下,我真的不得不怀疑是他跟任诗雨俩人演了一出双簧。
或许我这么无端的怀疑那若兰,是对他的侮辱。
也说不定他的天邪命格发作,是在任诗雨的计算之中。
于是任诗雨就借题发挥,趁机“惨死”在了那若兰手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让我们都忽略了那座已经被毁掉了的黑蛟雕像。
而最后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人,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