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开了他的右手,又用绳子把他的左手捆在了树干上,递给他一根烟,给他点上火。
这个细节我有必要多解释一句,风水师在施法的时候,左手食指是最为有力的攻防武器。
别管这个人是不是左撇子,只要是距离心脏最近的身体器官,都是要防止法术偷袭的重点部位。
“咳……咳咳!”
潘成被一口烟呛的咳嗽了半天,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心想这是何苦来的。
自己遭罪不说,还浪费我一根烟。
潘成慢慢的坐在树下,被绑在树干上的左手高举着,一点儿也没有想要趁机逃走的意思。
“呼……潘某一生都恪守各种规矩,从不碰这些丧志的玩物,对犬子的种种恶习更是深恶痛疾。没想到,这烟……虽然呛口,但却慰心,呵。”
潘成抽了几口烟,就在地上掐灭了,环视了一下四周,把半截烟头放在了自己的衣兜里。
“陶师弟,实不相瞒,攻打困鹿山的这些邪修人士,还有麻三晋二……都是我请来的,目的就是要抓住你,阻止你的一切行动。”
潘成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冷哼了一声。
“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潘成苦笑了一声,却并没有顺着我的话头说下去,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中州五魁自从成立之初发展至今,历经磨难,数次深陷危机,步步艰辛。幸亏五位宗师不畏困苦,筚路蓝缕,方才维持至今日,给我等后人留下了薪火相传的机会。家父潘华为奸人所害,英年早逝,将摸金一派的重担交到了潘某手中。但潘某无德无能,这十数年来不仅没能将本门发扬光大,还因俗物繁杂而忽略了对犬子的教育,只会一味溺爱,导致他功法生疏,恶习满身。每思至此,潘某都羞愧万分,自觉无颜面对摸金潘家的列祖列宗。”
潘成低着头长叹了一口气,我听的有点儿不太耐烦,沉下了脸。
“哎哎,我让你来做忆苦思甜的演讲报告了?别废话,拣有用的说,你这些个感慨就留着去你家祖宗牌位面前忏悔吧。”
潘成没搭理我,长吁短叹了一会儿,脸上突然抹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犬子潘浩,虽然道行稀松,吊儿郎当,但识人之慧眼却远超潘某。在你宣布效忠天邪鬼母,公然与天下为敌之时,潘某深感不安,甘冒背叛五魁之名抢夺魁首信物。失手之后,潘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