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其中绝大部分是一口咬定我和关师姐背叛了组织,那次劫军营的行动就是我们俩主导的。但好在关师姐是九天尊的弟子,后台硬的很,把周湘的这些话判定为扰乱上级视听,乱咬好人,这才在审讯那一级的层面就给压了下来,一个字都没传到老j的耳朵里。”
“嗯,我接触过那个小关,她做事儿确实是很有气魄,绝对有这种能力。”
张子墨点了点头,“那周湘到底是藏着什么私心?”
“他就是在针对我和关师姐。不,这么说也不完全对,其实他最想找机会扳倒的,是关羽娣。”..
我连个咯噔都没打,直视着张子墨的目光。
“同样是解密者行动小组的成员,他的级别被关师姐压了一头,而且也没有太强硬的后台,说白了就是个干苦力的炮灰。我吧,嘿,方块2,最小的一张牌面,就算是立再大的功,十年八年之内也对他形不成什么威胁,但关师姐就不一样了。要是帮您完成了大业,以她的身份和能力,再加上跟我的师姐弟关系,论功行赏起来,得到的好处肯定比周湘多百倍。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您失败了,她关羽娣完全可以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立功受奖,而周湘呢,绝对会被秋后算账,安个叛徒的罪名,扔到军事法庭去受审。”
“这确实,换了我是周师傅……嗯,也肯定有同样的顾虑。”
张子墨点头赞同我的观点,我摊了摊手。
“所以呢,周湘不光是必须要帮您完成计划,也要同时暗中害死关师姐,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所以在那天的行动中,他在我们撤退的时候就想要趁乱下手,却没想到关师姐的木行体质无意中化解了他的土行法术。周湘害人不成,反倒被自己的法术反噬,耽搁了转瞬即逝的撤退时机,被鄢壮的人给打伤活捉了。这都是周湘亲口供述的,您要是不信,可以通过关系去查证一下,这在级别比较高的上层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哦……原来是这样。”
我的这套说辞天衣无缝,不由得张子墨不信。
至于我说让她去自行查证的底气,就来源于我笃信张子墨根本就没有什么“上层关系”。
她能接触到的解密者行动小组的高层,除了被上边严密关押的周湘之外,就只剩了一个关羽娣。
而张子墨和关羽娣在滇南楚门闹过一场不愉快,以张子墨的性子,才不会去自讨没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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