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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残酷的事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出口。
但愿……
铁红和刘叔不要太过于失望,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就好。
送走了那迫不及待的两口子,我看着一片静寂的后院,来回踱着方步。
铁红刚才的话虽然不是很吉利,但也给我提了个醒。
前几次昏倒在困龙阵法旁边,每次都是铁红和刘叔及时赶到,这才让我活到了现在。
而这一次……
他俩已经走了,要是我再出点儿意外,恐怕等他俩回来的时候,我早都凉的透透儿的了。
“看来得找个人给我护法才行,谁合适呢?嗯……潘浩?不行,他做事儿莽撞,道行也不够深,别再帮了倒忙。那师兄……也不合适,这个困龙阵法太过于凶险,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不用师父找我算账,花姐都能把我给撕碎了喂狗。那到底该找谁呢……唉,烦死了!”
我焦躁的踹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正在茫然无措之时,突然裤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心烦意乱的掏出手机接通,对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但奇怪的是,他的语气和平时不同,显的非常严肃,嗓音压的很低。
“多余,在铁红的菜馆里等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关掉手机,哪里都不要去,这件事儿……也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什么她来信了?谁啊……啊!诗雨!!!”
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的了,劈手就从铁红手里抢走了信纸,呼吸都有点儿急促了起来。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
我差点儿就唱出了声,但随即就愣了一下,沉吟片刻,还是强压住了心中的疑问,仔仔细细,逐字逐句的把信的内容读完。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激动过后,我心中就涌出了一个强烈的念头。
这封信……
是假的。
哦,或者是说,这封信应该不是任诗雨的亲笔才对。
且不说现在的通讯如此发达,正常人互相交流压根儿就不必去用寄信这么古老而缓慢不便的手段了。
就单说任诗雨对她的养父母,也就是任天翔和马兰这将近二十六年朝夕相处的感情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对铁红和刘叔以“爸爸妈妈”相称?
但我没戳破这一层疑虑,看着铁红和刘叔兴奋万状的神色,我是真不忍心让他俩现在就从虚幻的幸福中走出来。
信的内容比较平和,没有什么嗨点。
“任诗雨”说,她现在还在东南亚,除了承建几项工程之外,还想要把手头的慈善项目善始善终的做完,不想半途而废,所以暂时还回不了国。
除此之外,她还没完全做好和父母相认的心理准备,打来电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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