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帆布包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而且就连手机也不知去向,我摸了摸全身上下,嗯,就只剩了衣服和裤子。
“行,胳膊拧不过大腿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德福一眼,指了指门外。
“报告政府,我要去见我媳妇儿,搂着她聊天儿,吃饭,洗澡,睡觉,生二胎,请政府批准。”
“你甭跟我耍光棍儿,我也只是个听差的。”
德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吧,现在我可以带你去一趟二少奶奶的住所。但她人没在家里,具体的去向我们也……”
“你们把她给弄哪儿去了?!”
“不是……怎么就成了我们弄的了!”
德福一脸委屈的拍着大腿,那模样儿活像是个被婆婆扣了个无端罪名的受气小媳妇儿似的。
“她失踪了,家里也发生了……唉,不然我们怎么会对你进行内部审查!”
“你……你……说什么?失踪了?!刚才你不是还跟我说她和孩子都好好儿的吗?!走,快走!”
我一把薅住了德福的衣袖,连拉带拽的把他拖出了屋子。
德福扬声叫人准备车辆,不多时,就开着车带我赶往了东三环。
这一路上,德福都在偷眼看着观后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没再多问他什么,呆坐在车后座上,心中隐隐涌起了一股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任诗雨失踪了。
而且从德福那半截没说完的话里判断,小院里似乎还发生了其他大事儿。
总之……
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我只祈祷着自己知道的越晚越好。
只可惜,这段路并不太长。
没过几分钟,德福就把车子停在了那座我万分熟悉,日思夜想的小院门口。
熄了火之后,德福没下车,我也呆坐在车上没动。
因为透过车窗,外边的情景清清楚楚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门上挂着两个硕大的白色纸灯笼,两边的门上各竖着贴了一张长条黄纸对联。
正当中的匾额位置贴着一张白纸,上边写着四个墨迹还没干透的大字。
恕报不周。
在那一刻,我的心脏猛然停止了跳动,身子一歪,倒在了后座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