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说啥?!”
我顿时就来了精神,从床上坐直身子看着德福。
“那就是说,上边对我的内部审查结束了,老J认定我没问题?”
“呃,那个……也不是这么说,只是老J觉着以咱俩的关系,我应该避嫌。就这一两天吧,等替换我的人一到,我立马就滚蛋,再也不烦您了。”
我冷哼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这意思就是你们既要怀疑我,又要用我去破解葬龙之地的秘密,还不想让你对我进行额外照顾,只是换了个不相干的外人来盯梢呗?”
德福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我一脸讥讽的拍了拍左腿,干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拼死拼活几个月,好处没捞着一点儿,反倒是落了妻离子散,满身伤病。你去告诉老J,我要休假,起码一年半载的,等我这条腿能走道了再说。”
“哎呀,二少爷,您怎么又来了,这这……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不能动不动就闹情绪,啊。”
德福无力的劝说着我,我转过身去不搭理他,叫了几声“曼巴”。
一个黑漆漆的毛绒团子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跳到我的床上,我伸手搂住曼巴,“咦”了一声。
“你这是去哪儿野了,身上臭烘烘的。明儿个咱先去送送那两位故人,然后我带你去洗澡。”
曼巴眯着眼睛“喵”了一声,看起来对我这个安排还挺满意的。
我就这么跟曼巴聊着天,故意不搭理德福。
他一脸尴尬的站在床前,看来是有不少话想跟我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并不单纯是因为我记挂着颜柳和华神农的葬礼这件事儿,而是我这一晚又做梦了。
具体梦到的是什么内容,我记得非常非常清楚,这跟以前那种迷迷糊糊,时断时续的做梦情景大不相同。
这一次的梦里没有任诗雨,也没有我的孩子,而是只剩下了……
那个叫舒籍的混账东西。
细想之下,那个梦一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段是舒籍站在一个湖边,双手背在后腰上,眼睛看着远方。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恬淡的笑意,偶尔还朝身边看上一眼,随后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浓郁了,就好像是身边有个人,而且还是他非常喜欢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