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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粟粟点点头,看来这位周太太确实很懂刺绣,一般人是很难区分这一点的。
这个时候,有人将一些绣线和绣花针都送了过来,感兴趣的已经现场就开始临摹学习这种技巧了。
宋粟粟也是一阵手痒,没忍住,拿起了绣花针开始在一块丝绸上飞针走线。
“哇,战少夫人,您这技术简直了,这是一比一复刻啊!”旁边一个千金小姐看到宋粟粟的针法,顿时惊叫了起来。
这一嗓子,顿时把周围的几
个人都吸引了过来,都围着观看宋粟粟的走针顺序。
宋粟粟也不藏私,解释说道:“这个针法,我在家里的藏书上见过一次。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实物。你们看,这种针法的优点是藏针,可以把走线的轨迹,隐藏起来,让人看不出施针的痕迹。这就是无痕针法。”
“我也试试!”有人也雀跃的拿起了绣花针,学着宋粟粟的手法,可是她尝试了好几次,还是做不到宋粟粟这么精密的样子。
“看来,这个事情果然是要看天赋啊!”周太太感慨的说道:“少奶奶果然是天赋异禀,一看就懂。”
“是啊是啊。”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然后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务必要把今天的贵客吹的满意吹的舒心。
饶是一直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飘的宋粟粟,在这么一堆彩虹屁里,险些都没能把持的住自己。
所以说,那些高高在上总是鼻孔朝天的贵妇们,总是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弟弟,确实是跟这些彩虹屁有关系。
天天被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可不就瞧不起别人吗?
刺绣品鉴会结束,周太太拉着宋粟粟的手,热情洋溢的约下一次聚会。
宋粟粟客套了两句。
不经意的一个抬头
,就看到翟元九正坐在宴会门口的一张紫色貂绒高椅上,似笑非笑的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
宋粟粟的心底,莫名咯噔了一声。
这个翟元九,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别的约。”宋粟粟收回视线,对周太太说道:“以后我请客,给诸位赔礼。”
“不用不用,少奶奶有事情先忙,我们随叫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