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叹息一声:“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在法律上,他们都抚养过我,我不管什么情况都得支付抚养费。我也不是没想过一次买断抚养费,可我继父的性格,是不会认的,钱花完了,就会继续伸手朝我要,只要我不给,他就打我妈,往死里打。我真的狠不下这个心,但凡我能狠下心,我早就不管她了。”
说着说着,花圃声音哽咽了起来:“那毕竟是我亲妈啊!我要是不管她了,她一定会被继父打死的。粟粟,你能明白我的这个心吗?她再不好,也是我妈。”
宋粟粟叹息一声,安慰花圃:“我懂,我都懂。你也是被你妈给拖累了。”
花圃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宋粟粟倒是不好再劝什么了。
还好花圃哭了一会儿,自己就停了下来,说道:“行了,本来好好的挺开心的,闹的又难受了。吃饭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啊!我工资就这么点,所以不能请你们吃太好的,就去个中档的餐厅,咋样?不嫌弃我吧?”
“你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我什么嫌弃过你?”宋粟粟给了花圃一个白眼:“就这么定了。”
“好。”
挂了电话,宋粟粟却是托着下巴发呆。
战勋亲手洗了水果,送了过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花圃的事情呢。”宋粟粟顺势倒在战勋的怀里,张嘴吃下战勋喂过来的草莓:“你说,花圃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那么一个拎不清的亲妈?为了一个男人,总是委屈自己的女儿。”
战勋笑着说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人和人呢是不同的。像咱妈,虽然性格软了点,耳根子软了点,但毕竟是谢家精心教导出来的。虽然当年情势紧迫,依然是按照大家嫡女的路线培养的。所以,当宋至行出轨之后,咱妈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明知道前路遥遥,还是咬牙走了出去。这是有尊严的女人选择的活法。”
“而花圃的母亲,据我调查,貌似只有小学二年级的学历。没上过学,没见识过大世面。最最重要的是,她从小就被家里洗脑,认为女人是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她是离不开男人的。所以,前夫一死,马上就改嫁,生怕身边缺了顶梁柱。”
“这种人自己就站不起来,还不允许自己的女儿站起来。她巴不得自己和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