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本能的为战勋辩驳:“你别瞎说,别人我不知道,战勋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是战家少奶奶,我比谁都清楚,战家是一个很有民族责任感的家族。每年都会做很多的慈善和捐助,这些都是硬性规定,每一个家主都要执行的。战勋不是那种人。”
“可如果他不是这种人,又怎么会因为对方的脸,爆揍一顿呢?”花圃反问:“就算战家每年做慈善,可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身为太子爷,他的牌面就得有。”
“可他也不至于,被你说的这么冷血无情吧?”宋粟粟说道:“我只是生气,他的霸道独裁和不讲理。他的本性,没那么坏。”
“他坏不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身为上位者,是要有自己的威严和地位的。这些都是不能轻易亵渎的。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民间没人敢撞脸上层领导人吗?因为这是不允许的啊!万一有人冒充上层领导人去做一些坏事怎么办?同理,战勋可是战氏的下一任董事长。如果有人冒充他,去做一些伤害战氏的事情呢?”花圃的话,让宋粟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花圃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所以,战勋哪怕不是这样的人,他也要变成这样的人。”花圃继续说道:“哎,我现在都有点心疼你了。你悲天悯人,他冷酷无情。你们俩在一起,能有好吗?”
宋粟粟被花圃说的心烦意乱:“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个要问你自己喽。婚姻就像是鞋子,合适不合适,就问自己的脚。”花圃慢条斯理的说道:“战勋说会改,那估计也是说来哄你高兴的谎话。一个人的性格早就定性了,怎么可能会轻易改变呢?”
“所以,战勋就要毁了对方的脸,不让对方冒充自己?”宋粟粟深呼吸一口气:“想想真是荒谬。”
“荒谬不荒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有个人会威胁到我的地位和安全,我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花圃加重了语气。
“可是,你跟我也很像啊?”宋粟粟不服气的说道:“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啊?”
“我的天呐!咱们俩只是脸蛋有几分相似,我比你矮,我比你大,咱们一看就不是一个人。”花圃说道:“顶多被人误会成姐妹。可是原力阳跟战勋呢?你没有发现他们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