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 “她没有心……”扎比尼夫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被逗笑,依旧严肃的告诫自己的儿子:“或者可以说——她的心里绝对容不下现在的你。” 小姑娘和自己是一类人,过于清醒的女人都没有心……这无关聪明与否,只在于对待感情是否通透。 小姑娘的心外面像是包裹了一层泡泡,看起来似乎很好接触,实则严丝合缝且密不透风。 哪怕用一片赤诚之心化作的尖刺去扎,也不一定能略过那层透明的保护罩,更何况是自家的这小子……还是尽早规劝远离为好,省的之后自作孽喜欢上好似发着光的少女,日日受尽从来都是别人为他尝尽的情伤之苦。 “容得下别人就容得下我。”布雷斯那双肆意的桃花眼中难的闪过些认真,原本轻佻的语气也落回了实处,“而且她刚刚只在和我跳舞的时候笑了,不是吗。” 扎比尼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怕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只对你笑了,又能说明什么,先不说跳的舞种都不一样,各有各的要求。就单看小姑娘对你的眼神,就没有一刻不是清清白白的。 不过比起刚刚的另两个舞伴的身份,一个是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一个是诺特家的现任家主,自家的臭小子那自傲的纯血价值观确实是最容易动摇的阻力……只是小姑娘没放在心上罢了。 茉莉就像这月光一样,看似照耀在了每个人身上,却是根本抓不住的存在……谁又能圈养月光呢。 明月隐入云层,四下变得漆黑,只余下墙边的火光摇曳闪烁,好似下一秒就会熄灭。 茉莉走在长而幽深的走廊中,脚步放的很慢,只希望到图书馆之后对方已经收拾好了,可以留给自己多谢时间看书。 熟悉的声音响起,茉莉刚走到图书馆门口,就看见旁边的走廊尽头一个黑色的身影抱着一个熟悉的金色奖牌,笨拙却灵活的用两捯饬的飞快的小短腿路过。 “aiffler(嗅嗅飞来)。”茉莉轻声念到,同时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