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虞清欢对白漪初得印象跌到谷底,原来这大美人儿,走的是狐狸精路线啊!明明一心想要和自己争个高低,还要表现出这种无奈的样子赢取别人的怜惜,真是白瞎了这一身好皮囊。
不过她走这种温柔贤淑高贵大方的路线也不是全然没坏处,至少尴尬的时候,她就无法像自己这样厚得起脸皮来解释。
既然要端着气度,那就不能用面子来换命,豁不出去一切的盆,终究不会是什么胜利者。
「我不比,算你赢。」虞清欢淡淡地说了一句。
对于一个挑衅者的态度,没有比虞清欢做得更好的,如果她被激起了斗志,真的和白漪初比上一场,不管输赢,说出去总归不好听,毕竟与另一个女人在御前较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且,她的一句「算你赢」,表面上看起来是她大度,但实际上能把人给气死!
什么叫「算你赢」?这是不屑于和人家比是么?
啊!白漪初的心里,估计已经扎了个小人,写上虞清欢的名字,用千百根钢针不停地上戳下戳使劲戳。
接着,虞清欢扭头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妾身昨夜发过誓,这一生只为王爷作舞,若违此誓,必叫妾身和王爷生离死别。」
说完,虞清欢靠在长孙焘的手臂之上,甜甜一笑:「夫君君。」
心里却连连「呸」了三次,没发过的誓做不得数。
长孙焘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小欢欢,这一生,本王也只为你弹奏。」
众人牙根那个酸哟,快要酸死他们。
得了,谁要是再让虞清欢献舞助兴,岂非是在逼他们夫妻生离死别?
皇后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脸都绿了。
卫殊垂下眼睑,白漪初神色一顿,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孙翊,眼底也闪过一丝黯然。
一片难以言喻的静默中,珍璃郡主的声音,忽然响起:「小舅舅,昨夜淇王府上空飘满了天灯,还有人听到悠扬的琴声,难道是小舅舅和小舅母……」
长孙焘把虞清欢的手抓在手心握着,微微笑道:「昨日是本王与王妃对月舞奏,庆祝佳节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