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难忘的艺术美感画下来,若是本王满意了,你明日再去女学,若是本王不满意,你即刻就打包离开。」
虞清欢抱着肚子,回眸哀怨地道:「王爷,妾还怀着身孕,你不能这样对待妾和孩子。」
「妾?」长孙焘忽然笑了一声,「你这谦称有点意思,要不要本王让它落到实处?」
虞清欢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下次妾身不省略就是了。」
说完,虞清欢迈着小碎步走向隔壁的书房,很快取来笔墨纸砚,端着进了主屋。
卢御史仍在擦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长孙焘,心里不由得犯嘀咕——指挥使当街打伤王爷,吓疯珍璃郡主,陛下赏了棍,太后又赏了二十鞭,直把指挥使打得遍体鳞伤下不来床。
不管是不是做给外人看的,这一顿惩罚也确实狠了些。事后还让自己带着卫指挥使到淇王府负荆请罪,王爷受伤了在屋里养着,他不得不借着陛下的口谕,一路把指挥使直接带到王爷跟前,本以为王爷会以牙还牙,谁知王爷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让人早些回去养伤,结果王妃闹了这样一出……
唉,想顺顺当当地办好差事怎就那么难啊?
王爷让王妃把卫指挥使的惨状画下来,是不是想要折辱卫指挥使啊?
他也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比如说王妃去偷看美貌长史洗澡这种风流韵事……自己没有满身伤痕给王妃搞艺术,那王爷会不会心血来潮直接就给他弄个满身伤痕啊?
陛下让他带着指挥使负荆请罪,就是防止王爷怒发冲冠砍了指挥使,有他这个靠嘴巴说话的御史在,王爷
多少有些忌惮,这个目的王爷会不会已经了然于心了啊?
卢御史第一次觉得御史生艰难,御史一职,是皇帝的心腹,也是皇帝最痛恨的人,不过这都不影响他卢御史的耿介和忠诚,以及视死如归的铁骨铮铮,然而此时这个情况,他竟第一次生出了无力之感,那种舌战群臣大杀四方的自信哪里去了啊?
短短几瞬,卢御史的心里已经转了九九八十一个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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