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不能全在于你。」说完,绿猗行了个礼走了,留下原鸢一个人,目如冷电,晶莹闪烁。
「小姐,您为何要帮原小姐,她可是大夫人的侄女,您忘了大夫人以前是怎么对您的了吗?要是原小姐好心当成驴肝肺,恩将仇报怎么办?」小茜一边放药箱,一边担忧地道。
虞清欢挑唇:「能帮就帮,做好事还需挑对象么,怎就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良心上过得去,图个心安理得而已,至于帮了别人后别人有什么反应,那就与我无关了。」
小茜撇撇嘴:「人家也是担心小姐嘛!您今日来这一出,倒是把琴夫子得罪个彻彻底底,这些夫子能在女学稳稳当当地做了十数年的夫子,已经在女学扎了根,有自己的势力和人脉,要是她们对背地里对小姐下狠手怎么办?」
虞清欢道:「我自有分寸。你无需担心,别愁了,本来就不好看,愁眉苦脸的更不好看。」
正说着,绿猗走进来问道:「王妃,还回学堂么?」
虞清欢往床上一躺:「不用回了,且乱着呢,至少今日上不成课。」
话音刚落,虞清欢困得不行,往被窝里一钻,人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琴夫子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由女学里的女大夫给她诊治,一群夫子围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过了一个多时辰,琴夫子可算醒了,只是她的脸如同被水泡发了的面团一样,又肿又烂,睁眼都觉得费劲。
她咬牙切齿地道:「这个淇王妃,简直就是疯子,她竟然敢如此放肆,连我这个夫子都不放在眼里!」
夫子们面面相觑,没有接话,唯有白漪初开了口:「琴夫
子,眼下养伤要紧,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
琴夫子恶狠狠地道:「各位同僚,淇王妃欺我如此,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多年来我也没有求过你们什么,但这一次我请求你们,就算你们不帮我,也不能插手我和淇王妃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