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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焘一语中的:「大师,莫非您认识为内子改命之人?」
大师道:「那是自然,因为这种改命之术,还是贫僧教他的,只是那位施主曾交代过贫僧,不能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事。」
长孙焘又问:「若是不将命改回来,内子是否一生都要活在如今这个身份里,她真正的身份很难公诸于世?」
僧人道:「的确如此,若是施主想要令夫人的真实身份大白于世,会因此生出很多波折,也会有相关的人会因此而丧命。」
长孙焘知道,僧人没有危言耸听,之前那群神秘的黑衣人虽不知晏晏的身份,但想将晏晏和陆明瑜联系在一起,仅仅是这样,陆晟便为了救他们而付出了生命。
最后,长孙焘道:「我那两位朋友有冤屈需要洗刷,所以她们必须得找回自己,至于内子,我会问过她的意愿,无论她想怎么做,我都尊重她的选择,届时就麻烦大师了。」
「与施主所做之事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施主不必客气。」僧人说完,又敲响了木鱼,「夺夺」的声音极尽韵律。
适时,虞清欢提着竹箩回来,竹箩里盛满了藤萝花,紫汪汪的,她身后还跟着两只毛团,似乎为着什么起了争执,正在你推我挤,互不相让。
「站好!」虞清欢转身,指着两只毛团,严肃地道,「要是再打架,就把你们丢出去!」
两只毛团耷拉着脑袋,发出几声呜咽。
「草草!」虞清欢再度转身时,笑吟吟地扑向长孙焘,身上带着袭人的香味,洁净的小脸在阳光下光彩夺目,「我回来了。」
长孙焘被扑得一个趔趄,差点就向后仰倒,他稳稳地抱住虞清欢,用鼻尖蹭了蹭虞清欢的鼻尖:「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虞清欢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你会接住我,怎么样?我香吗?」
长孙焘噙着笑意:「香,我都要打喷嚏了。」
虞清欢猛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从他怀里跳出来,一蹦一跳地向厨房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