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地板阖上,南宫绥绥一屁/股坐在入口处的地方,温柔又关切地问道:「知幸小娘子,你没事吧?」
谢韫躺靠在被堆上翻了个白眼,他这个知书达理的谢大小……啊呸!
他这个知书达理的谢长史,才不会理会眼前这个浑身缺点,粗鄙又无赖的随随便便!
南宫绥绥左右等不到他回答,觉得无趣,便扛着剑出去,带人搜寻船上还有没有可疑的人。
接着,更深的舱里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谢韫时不时拍了拍墙壁,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但却把重要信息大概用两人才知道的方式,传达给了对方。
约莫一盏茶时间过去,在另一个房间里,南宫绥绥翘着二郎腿,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边猜测来人的身份。
猜来猜去也猜不出头绪,准备把人提出来大刑伺候一番又一番,虐得他舅舅都不认识,结果舱底的人已经不见。
隔壁传来轻微的异响,她猛地拉开门一看,正巧撞见本该是阶下囚的长孙焘,扛着被绑住手脚,布条塞嘴的谢韫,正迅速地往外逃。
「欺人太甚!」南宫绥绥伸手用力往墙上一拍,所有出口立即被掉下来的铁栏给封得死死的。
南宫绥绥拖着剑走到长孙焘身后,提剑一指:「放了他,我饶你不死。」
长孙焘转身,轻笑一声:「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南宫绥绥道:「就凭本公子这只瓮,刚好捉到你这只鳖,你要是不懂得低头,就会死得凄惨无比,无比凄惨。」
长孙焘道:「那你就来杀杀试试,人我一定要带走。」
南宫绥绥叹了口气,用力丢下剑:「开个价吧!多少银子你能卖了他?」
「一万两。」长孙焘卸下所有戒备,一副认真谈生意的模样,「概不讲价。」
南宫绥绥摆摆手:「不行不行,太贵了,顶多一百两。」
「一百两?你准备只买他一根毛?」长孙焘扛着人转身就走,欲去揣开铁栏。
「行!成交!」南宫绥绥扔出一叠银票,「可别颠着老子的夫人!」
这一声切切呼唤,这一句情深义重的「夫人」,瘆得长孙焘差点站不稳,在接住银票的同时,他猛地把谢韫丢向南宫绥绥,他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