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怕你因此不要我了。”
“毕竟这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在景州要是遇到这样的事,就算我被救出来了,也是要浸猪笼的……”
风先生轻轻拍拍她的背:“我这一大把年纪,有好些话说出来怪难为情的,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在这件事情中,我只有对自己无能护住你的愧疚,只有对你的心疼……”
小茜的性子本就是这样子,细腻敏/感的心思,却也是个很乐观的人,说开了便也没那么介意。
虽然还不能在段时间走出那段阴影,但情绪显然平复了不少,她抹了抹眼角,抽抽噎噎地道:“夫君都说了,错的是别人,那我们就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了。”
看到她这样,风先生反而更加心疼。
要是再哭一哭,闹一闹才好。
偏偏这个小家伙生怕别人担心,总是不会沉浸在任何负面情绪中太久。
适才他说,可以用任何东西,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来换她不受这份苦楚的话,发自内心,没有任何虚假。
他经历过年少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也曾遇到能让他用命去换的人。
比起素昀时的轰轰烈烈与海誓山盟,或许他对这个小夫人的感情,要更为温和得多。
如果前者是火,那么后者就是水,细水长流涓涓深/入人心的水。
这也许有年龄差距的缘由在里面,很多时候他也会迷惑,究竟是把这小哭包当成闺女宠,还是当成白头到老的另一半?
但毫无疑问,他心底是在意这小家伙的。
很在意,也是可以付出生命的那一种在意。
最后,他握住了小茜的手:“我真应该感谢越国公府的那只花盆,要不是它,也不会把你撞到我怀里。”
小茜吸了吸鼻子:“这种肉麻的话,还是回去悄悄说好了,当着外人的面,不太好。”
“呸!呸!”九畹像是恢复了些许力气,竟把塞在口中的抹布吐了出来,她冷笑着看向这对老夫少妻,满脸的不以为然与不屑。
“好一对鹣鲽情深的狗男女!风澈,你要是知道你面前这个女人,不仅在我主子面前骚得像只狐狸精,还与我主人同居一室无数个日夜,你当真半点都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