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的主子,你就从未想过,没有心的你如何能爱上一个人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中了什么邪?”
帝释天缓缓阖上双目,面容却出奇地祥和:“即便如此,我也甘愿。”
长孙焘若有所思地看向云斐。
云斐解释道:“殿下,你们不是曾提到过那个法号轻尘的秃子认为相爷夫人是解决帝释天的关键么?所以我猜想那秃子用了什么手段,叫帝释天如同中了魔。”
长孙焘把火鸟羽的毛用烈火烧灼,片刻过后羽毛上的血迹消散无踪,他又把羽毛妥帖收好,回应了云斐的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
云斐耸耸肩:“所以天下才有那么多蠢货。”
长孙焘做了个手势,暗卫立即将帝释天押住。
他看向云斐,目光带着仿佛洞悉一切的冷意:“云公子,话不打算说完么?”
云斐叹了口气:“想要瞒殿下,怎么这么难?”
长孙焘神色淡漠,不曾有任何起伏。
云斐继续道:“其实杀帝释天的办法还有一个,那就是让相爷夫人腹中的孩子,替她去死。”
长孙焘立即扣住云斐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推到树干上。
“砰”的一声,树叶纷纷坠落。
可见力度之大。
“你怎知小茜怀有身孕的事?这本是秘而不宣的事。”
云斐双手握住长孙焘的手腕,争取喘/息的机会。
他艰难开口:“都说了我在相府有细作,殿下记性/也太差了。”
长孙焘将他放开:“孩子是无辜的。”
云斐咳了几声:“我若有那份心思,就不会告诉你此事。真不明白你这人脾气怎的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
长孙焘没有理会他,吩咐道:“送去孤塔圈禁起来,派一人看守即可。”
暗卫立即把帝释天押走。
云斐问:“你说的孤塔,不会就是矗立在京郊悬崖之上的那座吧?这怎么可能困得住帝释天?你要是没有人手,我可以借你一些,派一个也太寒碜了。”
长孙焘斜睨他一眼:“派那么多人去,你是担心他吃不饱么?”
云斐轻笑一声:“也是,还是殿下想得周全。”
长孙焘扔给云斐一个小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