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了呢!仿佛回到了还不相识的时候,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却因为太过激动和羞赧而只会用笨方法,往往适得其反。”
陆明瑜笑意更是璀璨:“原姑娘变了很多,更添温婉和娴静,李大人喜欢大家闺秀,必定更觉得原姑娘好。”
李元挠挠头:“只要是她,臣都喜欢。”
陆明瑜含笑:“那么,尽快把婚期定下,我与陛下也好讨你们的喜酒喝。”
李元连声应下:“是,娘娘。”
陆明瑜的笑意,落在了长孙翊的眼底。
那双眼眸之中,似有涟漪泛起。
只是波澜太轻,不易被察觉。
陆明瑜看向他,温声询问:“慎王几经大事,身边连个体己的人都没有,该另寻一门亲事了。”
陆明瑜可真一刻都不得闲,一场叙旧,硬生生被她搞成媒婆说媒的场面。
长孙焘有些无奈,却也只能宠着。
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也不过是身患惧内顽疾的九五之尊而已。
打不得,骂不得,说一句都舍不得。
只能自己坐到椅子上,随手翻开没有批完的折子,而后把李元和慎王长孙翊直接扔给陆明瑜。
李元听陆明瑜提及他和原鸢之事,也是深感愧疚:“臣离家多年,对父母和未婚妻都有愧。”
“此番回京,自是要加紧把婚事办了,以安父母之心,以慰她等我之苦。”
“臣想着,若能沾沾娘娘的喜气,得老天多子多福的眷顾,那么父亲和娘亲,一定会因此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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