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反观黄鹤此刻,倒是淡然多了:“行了叔叔你也不要担心我。”
“我只是刚才被皇帝的威严压了一下,觉得很神奇,上位者的确不同。”
“我的父亲虽然也是上位者,但和这两位无法相比,再加上我说身为儿子,是他的后代,对父亲本来亲近。”
“这种感觉也会轻巧很多,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
黄休心中暗暗感慨,好奇是可以的,但问题是不能在这个事情上好奇,毕竟稍有不对劲,那就是在用自己的脑袋扯淡。
“少爷,您去休息吗?”
黄休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藏在了心里。
“不,我想出去走走。”
黄鹤一句话,又是一道炸雷,黄休急忙拦住他:“老爷新丧少爷您要在家里才是,如果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人说三道四讲您是个不孝之子!”
“谁说的?”
与他的惊慌不同,黄鹤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的孝顺,是自己做出来的又不是要人去说,如果他们说说,就当是我的孝道,那么这普天之下就没有恶人了!”
丢下一句话,黄鹤起身就走黄休再想法拦他,可是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皇甫胤善一句话,竟然打消了黄鹤登堂入室的机会,这能不让他心中震动?
然而震动如此,但他不愧为是黄迁的儿子,什么都见的太多了,知道要将自己的情绪藏好。
黄鹤依旧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对皇帝道:“陛下,草民对您的恩情真的是铭感五内。”
“并且草民的父亲早就有话说过,草民这一辈子也许不适合在朝廷上做事。”
“因为我家已经太对不起朝廷了!”
此言一出,当时皇甫胤善双目渺茫的看着他,明显这句话,他是顺着自己心意说的,可又打着他父亲的名号。
这就很难判断,此言到底是他说的,还是出自他父亲口中。
如果是前者,可见黄鹤其人也是个巧舌如簧之徒,这种人的确不能给她什么位置,不然要是让她出现在官场上,必然是官场一方灾祸。
但!
要是这些话,出自黄迁口中,那么就证明过去黄迁虽然一直都在和皇权对抗,但是他的心里面却依旧还是有皇帝的。
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不小,皇帝如何能不小心?
目光闪闪,半天的沉默之后,皇甫胤善笑了:“你的话,朕知道。”
“也理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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