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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都做了什么?”
“他双腿取血的化验单管血我们医院都还有留存呢,两个月前都不是这种颜色……”
因为君司礼只是治腿。
所以选择的也是局部麻醉,聂老的声音洪亮,几乎是即便隔着无菌隔离玻璃,他也能听到聂老这句话。
聂老在京市医学业界的权威是有目共睹的。
君老爷子虽然比聂老年长不少,但在外的声望,在医学上的造诣也只能算是堪堪与这位聂院长齐平而已。
何况,聂老没必要骗他。
君司礼脸色苍白,青紫着唇色看着腿上的血根本停不住地往外冒。
君棠月惊慌失措地仰头看他,手中捏着的针,一时间好似一把把戳心的利刃……刀刀见血封喉!
“二……二哥,棠棠不是故意的。”
“我都是按照《通血手札》上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操作的,不可能有错,怎么会止不住血呢,而且……而且这个颜色……”
君棠月是学中医的。
即便针灸术不出众,但也懂常识。
君司礼双腿出血的颜色分明是寒邪入体,恶血凝聚阻死了经脉,是坏死之相。
这样的双腿,分明是救不回来了。
但,更可怕的是。
君棠月现在根本止不住君司礼双腿冒出的恶血。
一旦止不住,那君司礼面临的,不仅是腿疾不愈一辈子。
更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室!!
君司礼双唇微颤,脸色铁青,不知为何总感觉脑袋里有一根弦好似刹那崩裂,他眸色一厉,突然低眸看向君棠月:
“君棠月,我双腿按摩每晚都用的熏香为什么没有了。”
“还是说,那根本就不是你研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