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怨毒且咄咄逼人地逼视向张姨,语气狠毒道:
“张姨,我看你简直是被秦音下了降头,才会疯成这样!”
“棠棠跟阿礼关系那么好,她才不可能会害自己的亲哥哥。”
“何况你说的什么熏香和按摩,有谁能证明那是秦音做的?棠棠在君家又不是只手遮天,真要有这种冒名顶替的事情,还能那么久都没露出一点破绽吗?”
“棠棠是太善良,才会被你这么个下人都给欺负到了头上!”
“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你老公也是。”
“我们君家雇不起你们这种倒打一耙的恶仆!!”
君父维护的话,也无形中给了君棠月底气。
她目光楚楚,苍白的唇颤了又颤,委屈地摇着头站在君父身后,好似站立不稳一般摇摇欲坠。
君父赶紧眼疾手快地扶住君棠月的肩膀。
心疼不已。
“棠棠不怕,爸爸在呢。”
“秦音不认我这个父亲,非要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养父’牵扯不清,这种女儿……我不要也罢!”
君父提到“养父”这个词时,眼底的神色都深了又深。
在他眼中,这段关系,就是不干净的。
所以说出那两个字的瞬间,眼底的鄙夷几乎呼之欲出。
与对君棠月的宠溺态度,截然不同。
张姨听到这话,肺都快气炸了。
虽然她马上就要熬到退休了,在最后一年们被君家辞退,自己跟老公算是老无可依了。
但这些年,她多少存了点钱。
秦音虽然自己日子都过得艰难,但还是会拿兼职来的钱给她补贴。
只是她也心疼秦音可怜。
便一直将她汇给自己的款单独存了一张卡,就等着小音结婚再亲自交给她。
她观察过君家对秦音的态度。
恐怕秦音结婚,她能拿到的陪嫁并不会很多。
但女孩子嫁人了,身上总要自己有钱才有底气。
她一个老妇人,存的钱虽然不多。
但,那都是她的心意。
“君哲松,你真是瞎了狗眼了!”
“解雇就解雇,老娘早就不想干了,你那么相信君棠月,那你要不要问问她,既然熏香是她做的并且也对二少爷的腿有益,那为什么最后一个周她没给二少爷点熏香疗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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