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那可是秦音的。
只要是秦音的,她用起来就是更为满意和满足。
君棠月拿完最后一次后,再没踏入过张姨所住的小院。
君棠月自然也看到了大投屏上的自己。
她脸色苍白至极,惊惧地咬住唇瓣,目光肉眼可见地慌乱一瞬。
“不……不,我去张姨的房间拿的不过是普通熏香而已,我对香味很敏感,有次无意间闻到张姨身上的味道很特别,便按捺不住去寻了寻。”
“我相信只要是爱香之人,都会忍不住这样的好奇,我承认我这么做是有偷盗的嫌疑,可张姨的房间也是君家的地盘,我是可以进去的。”
“我跟姐姐更是孪生姊妹,我们本就不分彼此,拿点姐姐的东西用很奇怪吗?”
最终,君棠月还是稳下了心神。
她告诉自己,监控录像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呢?
大家只能看见她进出了张姨的房间。
看见她拿了点香薰。
而香薰的气味又没人闻得到。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没有人能奈何她。
这是君棠月一贯的做派。
她做惯了坏事,心理素质也被练得很好。
张姨都快被她这厚脸皮的诡辩给气得翘辫子了,咬牙切齿骂道:
“君棠月,人要脸树要皮,你天天谎话连篇,良心都喂狗了吗?”
张姨年纪大了。
她不会骂人,甚至不会脏话。
但却还是被君棠月这番诡辩言论气得跺脚,翻遍自己的语言系统用最“毒辣”的话语骂过去。
可,这点小打小骂。
君棠月丝毫不放在眼里,反倒是挑眉又故作委屈道:
“呀,张姨你怎么还在血口喷人呢?”
“比起我进君家任何地方取用我姐姐留下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
我倒是更好奇,张姨住在君家好好的,怎么会往自己房间里安监控录像呢?
难不成,是故意在找机会……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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