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喜欢。
所以,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改变。
而当时,她也切切实实把君司礼当做亲人,自认为二哥君司礼对她也是疼宠的。
于是,秦音坚定地握住君司礼的手腕,17岁的少女眼神那样诚挚且清澈,嗓音清脆:
“二哥,你信我,好吗?”
君司礼只是笑着点点头,眼底是欣慰与温和:“小音,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就不要去强求。”
“但,我信小音。”
“小音的裙子旧了,二哥送你几条新的如何?或者小音又什么想要的东西,二哥都送你。”
君司礼欣赏着秦音对自己信任的姿态,心里却门儿清,自己是双腿残疾后待在君家太无聊了。
棠棠忙着练舞,忙着学习,忙着为进娱乐圈研学。
他不忍打扰。
而秦音恰好在这种时候出现,愿意陪伴他这个“废人”,还愿意讲“笑话”,给他“编织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作为报酬。
他也愿意成为秦音在君家的“避风港”,护她不被其他几个哥哥排挤。
他是宠她的。
但却很像在宠一只能陪伴他孤独时光的宠物。
秦音腼腆地攥紧已经被她洗得发白的旧裙角,她的漂亮裙子以前都是秦父亲自买的,款式一直都是新潮却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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