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牢狱之灾,怕是彻底躲不过了!
秦浔之蹙眉,他现在很有钱,但他也是在华国过过苦日子的。
一个月一千五,在首都京市。
在君家这群上流圈层的眼里,不过是洒洒水的零星。
他不禁想到自己在京市“城中村”靠灰色产业月入十万时,用九万给侦探所查妻子的下落。
剩下一万块。
秦音的舞蹈课,一个月十节课五千。
小音的公主裙布料两千块。
他亲自踩着缝纫机……
小音在家他会买好吃的给小姑娘囤着,剩下两三千,就是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费。
一家四口,吃的蔬肉均衡,开销也不过两三千。
而秦音的零花钱,是秦谟负责。
秦谟那时候在读大学,业余时候就去各大金融集团技术指导,赚的钱都给秦音做零花钱。
而秦肆,那时候年纪小。
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零花钱,偶而就往秦音的书包里塞几百块。
小姑娘在他们家,被养成小公主。
回到君家,就过这种苦日子?
秦音听着君父义愤填膺的话,眉目清冷又理智道:“君先生,你既然这么笃定你给了。”
“那就查账吧。”
“君家的每一笔钱都总归有记录的,你非说给我花了,但我这里,确实每个月只有一千五。”
“而且,是张姨给的现金。”
也就是说,那个侵吞秦音生活费的人,把财务方面的事情做得很小心。
四年。
那人都能在君家瞒天过海,可见她在君家有着根深蒂固的位置。
可以欺上瞒下到让人“闭嘴”。
甚至,此刻秦音只要点出来。
君哲松就该已经怀疑到那个人身上,只是……君哲松甚至一开始根本不愿想到那人的身上。
直到现在。
他避无可避。
不得不怀疑到那个他本该一开始就怀疑的人。
君哲松听到秦音敢说查账时,就知道秦音一定没收到。
以秦音现在的经济状况,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毕竟,她现在只要认了秦浔之做父亲,别说一个月五十万,一个月五个亿秦浔之也愿意给。
但这状况,就是刺激到了君哲松。
他终于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君棠月的方向,脸色瞬间煞白,表情肉眼可见地皲裂崩塌:
“君棠月,你来说!”
“我让你走账,每个月从我账上扣走的钱,你没发给你姐姐?”
君哲松嗓音沙哑中透出他情绪的彷徨。
他当然不愿意相信。
但,事实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