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拘留所。
特殊加护病房内,君棠月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资产曾经都是经过四哥君司谨注册过的。
现在君司谨已经“背叛”了她。
那么,她所拥有的一切恐怕都会真的被秦音给贪婪地吞了去。
她一定要想办法。
不能让自己没有任何退路。
君棠月五官生得漂亮,是一种娇柔孱弱中透出倔犟的小白花美貌,很符合目前国内娱乐圈大环境的审美。
这也是她为什么能短期内在娱乐圈立足的原因。
她现在身败名裂。
爷爷对她不管不顾,资产也即将被清算吞并,她哪还有希望呢?
除非,她能再联系到远在瑞士的姑姑。
可……姑姑正在瑞士最高级机密研究中心,外界想要联系上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何况,她现在还被困在了京市拘留所里,连个通讯设备都没有。
君棠月眼底希翼的光一点点散去……
突然。
加护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君棠月苍白的脸色惨白,她不敢轻举妄动,保持着“病倒”的模样,闭着眼感知那人缓步地走近。
是谁?
谁在这种时刻有能耐瞒着秦浔之和墨家来拘留所探望她?
“啧啧,君小姐与秦音斗的下场真惨啊。”
“看得我都心疼了呢。”
塞缪尔先生只穿稍显单薄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领口散乱几分,衣袖挽起,深色让他显得沉冷又神秘。
在逼仄幽暗的空间内,男人嗓音寒凉淬冰,此刻看着君棠月的眸子里毫无温色,一举一动看似优雅矜贵,此刻却如冷血的撒旦临世。
他是G国人。
这次在地下拳击赛被华国狠狠碾压,两大宝贝更是被秦音轻易夺走。
他看了后来秦音做手术的视频才知道。
原来秦音在选择奖品时,随手翻看《通血手札》的动作,分明就是已经把那些复杂的针法,都记入了脑海。
她选了“花月岛”地属权,简直就跟亲自踩在他的脸上打了G国的脸没区别。
一个小女孩而已。
凭什么踩在他的头顶,凭什么给他的国家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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