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给全球各国濒临绝望的患者,最后一次生机。
这场药研交流赛,70%的患者都来自全球贫瘠落后的地区或国家。
有些,甚至已经被当地医生放弃。
而有些被在全球救死扶伤的无国界华人医生给救起来,把这次药研交流会作为全球医药文明最高程度的较量。
收到患者后,程鸢已经开始了他的救治。
他没有丝毫嫌弃奄奄一息却依旧有些局促的贫苦老者。
可老者却还是在注射麻药前,用苍老沙哑的嗓音真挚开口:“我……我会弄脏这里的……”
他这辈子哪里见过那样高端的各种医疗仪器,见过穿得那么白衣服的医生。
他嫌自己脏,怕弄脏了身下的白布。
程鸢沉稳又极具力量感地安抚老者,伸手将他想撑起的身躯按住,气质温和道:
“老爷爷,国家不会嫌弃任何劳动人民。”
“您们很干净。”
“放心吧,好好睡一觉,醒来病就好了。”
程鸢在抽中患者的瞬间,就阅览了患者的生病资料。
这位老爷爷老年丧子。
就如麻绳专挑细处断一般,他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常年积累成痨也让他身体垮掉。
劣性痨病。
很严重,治疗难度极高。
但,程鸢的治疗就没有意义了吗?
不,他是在代表华国,展现国家目前高水准的医疗科技,也是要让老百姓清楚,病了就要去治,我们国家的医疗水平再也不是曾经贫瘠年代时。
别怕贫穷,国家从不放弃任何一个人民。
有医保。
傅森然到底是清北大学的顶梁柱教授,虽说级别职称不及穆睿知,但他能跟秦谟玩得好,自然是天才的惺惺相惜。
他也抽中了一位来自偏远地区的小患者。
他跟程鸢一样,眼底没有丝毫嫌弃,温和地安抚过患者后,就开始在实验台做起药研配置。
华国三人组。
只剩下秦音的患者还没出现了。
但秦音站在原地,比前一天的姿态更为冷静沉着。
连观众们在看到她时。
都为她抽患者捏一把汗。
然而,秦音确实不负众望地又抽中了“地狱级难度”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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