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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司煊只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好似要被这强硬的一拳给打穿脱臼一般。
痛,蚀骨剜肉。
可君司煊却只能紧紧攥着手心,没法还手,也不配还手。
他缓慢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一双几乎失去光彩的眸再次看向秦音,他根本不在乎秦谟想要如何发泄,在他心中,秦音的态度才是他想要的。
不论是恨,还是隐藏压抑心疼自己的情绪都可以。
他只想要秦音给他一种态度。
自己虽然错得很深,曾经太偏心棠棠,可他作为君家的长子,弟弟妹妹们的亲大哥,他也总有自己卸不掉的责任。
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他只想家庭和睦,弟弟妹妹们的关系相处好,那么他对有心脏病的妹妹稍微更偏心些也是情理之中。
可凭什么。
小音就因为这一点。
就要把自己打入死刑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小音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个角度的不易。
于是,他看向秦音,心中的不甘越积越深,脑海中君父对自己的嘱咐也让他早就深种了对秦音怀疑的种子。
秦谟这一拳,更是狠狠砸在了他的自尊心上。
于是,他抹开嘴角的血迹。
质问地看向秦音,表情冷肃带着怒气,嘲弄之意呼之欲出:“呵,你们一家子成年男人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秦音追着宠着献殷勤。”
“这本质上多畸形啊,怕是比我恶心阴暗多了吧?”
一句话,成功让秦音总算在今晚看向他第一眼。
那眼神,却是凉薄至极,怒极反笑。
秦音笑了,似乎他说出多腌臜的话,都能接受一般的凉薄。
“君司煊,你可真畜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