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鼻青脸肿的君司澈以及憔悴狼狈手腕上还带着伤口还半跪在君司澈身边照顾哥哥的君棠月。
几乎是瞬间,夏琳那股子娇纵劲儿便上来了。
冷声质问道:“谁!是谁打了小澈?”
“棠棠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
夏琳拨开夏熠与夏燃,侧身穿过他们扑向自己那狼狈不堪的一双儿女。
来的路上她太焦急,只是听说是小澈不小心推到了小行那孩子,现在同小行一起被送进了医院。
可现在她冲进病房。
却见夏御行躺在病床上,虽然还没醒,但是既然已经从急诊室转了出来,就说明根本没有什么危险。
可是反观她的一双儿女们,此刻居然被自己的亲外公和亲舅舅们当做罪人一样围堵在病房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那是属于夏家人的气场。
也曾是夏琳最坚实的堡垒。
但此刻她因为嫁给了君哲松落于了下风,才越发知道夏家人的护短程度有多可怕。
可是,她的孩子难道就不是他们的亲人了吗?
夏琳的质问理所当然,包含着一股子习惯性命令口吻。
这搁以前,大哥和小弟早就已经上前来安抚她的情绪了。
还有父亲,就算是双腿不便,那也是要推着轮椅靠近自己,伸手安抚她。
但现在,夏家人都默契地没有一个人动。
只是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样地坦然又疏离地扫过她。
距离她与他们一同上一次的见面,实则已经过去了五六年。
其余时候,也是偶然来南省庄园里拜祭母亲时,偶尔会见到“路过”的大哥或者小弟,以及正巧在庄园里晒太阳的父亲。
只是那时候见面,他们也是相顾无言,只是安静地看了彼此一会儿。
她能读出来哥哥和弟弟偶然与她见面时看着她的眼神,是只是想看看她这个曾经不听话的妹妹和姐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亲人之间,哪有真的斩断关系。
他们也是打心底里挂心着她,只是她太犟,即便曾身为顶级豪门的大小姐,嫁给了君哲松她也不后悔。
她自认为爱情已然是她这一生追求的全部。
作为姑姑,她当然见过小行,只是从来都是匆匆一面,倒是没有完整地看过这个据说是南省小霸王的小孩儿。
看着妹妹咄咄逼人的姿态,夏熠眉心紧蹙,突然冷笑一声,长腿迈出冷傲的步子上前:“我打的你儿子。”
“怎么,难道你还敢打回来?”
“夏琳,我们夏家能准许你回来再祭拜母亲,已经是对你最后的宽纵,你别还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你记清楚了,当你选择用小音的死讯来刺激病重的母亲,让她突发脑溢血去世你就已经是被我们夏家除名的罪人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回夏家祭拜,不是因为你愧疚,而是母亲去世时明确告诉你会传给你的传家宝现在在父亲手里,你在等父亲百年之后你好名正言顺拿走。
但现在我也明确告诉你,母亲走时让我跟阿燃陪她时明确跟我们讲了,那秘宝因为你身上没有烙印,所以你做不了它的主人。”
“而很庆幸的是小棠音身上有,小棠音才是它命定的主人,我们一定会找到她,你这辈子也别去肖想这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好好回去做你引以为傲的‘豪门贵夫人’吧!”
夏熠冷冷吐露出的秘密,这些年之所以没有告诉夏琳,一是确实不忍心。
二是母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