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离开后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同桌,小叔让他滚,他老实巴交就滚了。放任同桌在床上承受小叔叔的折磨。
他觉得自己太不义气了,自己应该肩负救助同桌的重任。
为了留下古暖暖和小叔叔,他才出此下侧。不曾想,自己又被揍了。
江尘御强调:“我和你婶婶是夫妻,发生什么再正常不过。”
“我爸妈那样的才叫夫妻,你和古暖暖婚姻的不正常你们自己知道。说句大逆的话,咱俩放在一块儿对比,古暖暖嫁给我都未必会嫁给你。”
一句话,彻底惹怒了江尘御。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震耳之声。
江苏吓得后腿,“叔,你现在蛮横的我说个真话都不让了。”
江尘御:“你哪来的自信觉得小暖会选择你不选择我?和我比,你哪儿来的优越感?你以为你的幼稚、无聊会被小暖看在眼中?你以为你一头黄毛,贴个假纹身,打个耳孔就是帅?没有我,你江家阔少的名号怎么来的?我不在,旁人谁会给你半分薄面。同样的年纪,我已经是公司的总裁了,你至今还是挥霍我挣得钱……你觉得她眼瞎了会看中你吗?”
江苏被说的哑口无言,是,他家小叔说的对。
同样二十岁,小叔叔已经入职公司高层参与公司的决策了。他还不靠谱的,至今未挣过一分。
和他小叔比,他一没人家帅,二没人家有魅力,三没人家成功,四没人家有能力……他确实不能比。
“但是,我三年级就认识古暖暖了,和他坐同桌也算朝夕相处十年,我比你了解她,比你懂她,比你能让她开心快乐,而且,我比小叔你年轻。”他说到最后,越说声音越小。
江苏的话,江尘御同样也一句都反驳不了。
只怪事先没调查清楚,老婆竟然和侄子关系匪浅。
“江苏,不管你如何说,现实摆在你眼前。也不管你们之前的关系如何,她现在是你小婶婶,倘若我在听说你和她关系不一般,别怪我断了你的一切经济来源。”
“叔!”江苏现在就是没断奶的孩子,没了经济来源,他就是没奶的孩子,最后只有等死的份儿了。“你现在的行为和法西斯无疑。”
江尘御戏谑的哦了一声,“这就法西斯了?我是多久没有收拾过你,以至于你都敢挑战你叔了。”
江苏在面对给他投食的小叔叔时,不敢再驳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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