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得守好。”
段营又问:“那你和你男朋友呢?”
“我俩啊~早就已经过了谁守着谁的境界了,这辈子我俩都摆不开了。”
“为啥啊?”
古暖暖:“开花结‘果’了呗。”结的果实,便是那小气人包君崽子。
段营:“哦对,你俩都谈婚论嫁了。”
午休时古暖暖睡不着,出门给丈夫打电话。
刚打过去,意料之内,又在意料之外,熟悉的哭声,就是不知道又怎么了。
“老公?这是…又咋啦?”
江总深呼吸,看着去扒拉碗,把碗扒拉撒,差点烫他身上的小家伙。
江尘御:“我打他了。”
暖沉默几秒,问:“现在呢?”
“刚洗过澡,扔床上了,准备给他换纸尿裤,你电话打来了。”
古暖暖:“哦哦,他又咋了?”
江尘御回想刚才在餐厅,“喂他吃饭,刚给他喂饱,他开始嚯嚯,一个没防住,手就进粥里,把他烫哭了,他暴脾气上来,直接将碗打翻,粥全都……”电话那边,突然而来的沉默。
古暖暖问:“喂,老公,喂?咋啦?你听不到吗?”
江总看着光溜溜的亲儿子,气的深呼吸,“暖暖,先不说了,他尿我床上了。”
暖:“……再打一顿吧。”
挂了电话。
江尘御看着今天一天和自己杠上的儿子,晚了几秒没给他穿纸尿裤,就晚了。
江总搓搓自己的脸,忍着脾气,提溜起小肉球,“江天祉,你今天再给我办一件坏事,我立马把你送国外扔你舅。”
小山君又扔洗手池了。
没一会儿,古暖暖收到了她儿子办坏事的证据,深蓝色的床单,此刻一大坨的暗色,还有那个只穿着纸尿裤的可爱小凶手,盘着小脚坐在爸爸的枕头上,看着那块湿渍,因为江尘御个子高,是俯视拍的,故而看着儿子,很娇小的一团小圆肉,像极了小委屈包在道歉认错。
但是,委屈包今天可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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