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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是个很怪的人。
少有人能把小君崽子都逼愁,这老头算是一个。最主要的是,他担心妈妈在这里不享福。
中午提出要一起出门吃饭,结果包律说:“不吃资本家一口米粮,我不去。”
江老:“我呸。我儿媳妇来你这儿学习,你要不要资本家的钱?”
“一个月三千。”
“啥,我当劳工还给钱?”古小暖震惊。
初次认识就走了,下台阶时,都把小君崽子给愁的,他拉着妈妈的手,叹气,“哪儿,咱不学了好不好?”
回到车中,小山君继续郁闷,“爸爸,哪儿是咱家大宝贝呀,你舍得吗。”
但是,古小暖觉得挺有趣的,“老公,我觉得这老头有意思,一年嘛,我跟着学学,他能把命案都打赢,还打赢不止一个,我就觉得这人是有真本事的。”
江老:“那是自然,以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目中无人,狂傲着呢,我那会儿还在单位上班,真是年少意气,当时都觉得他不行,没想到他愣是给打赢了。一次就声名大噪,连着两次,三次,直接让他那时风光无限。后来啊,唉……”
“爸,你继续说啊。”古暖暖催促,“后来呢?”
江老摆手,“不提了。”
“你这人没意思了啊。”古暖暖说。
小山君也听着呢,“爷爷没意思~”
“嘿,我就是不想揭旧友的伤疤。”江老说。
古暖暖:“你都揭到一半了,人家疼都疼了,你突然不揭了。你不说,我明天就来找他问,我就说我爸都告诉我了。”
“你个暖娃娃,你这是坑爹。”
古小暖:“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良心上你谴责不了我。”
小山君还应景的点头,“嗯”了一声。
江尘御家里的两只小宝贝,可把魏爱华乐死了。
“诶呀,我说不就行了。他打的第三个官司,把真凶放出来了,那真凶还不知错,找人去把受害人一家打的,伤的伤残的残,受害者那个小女孩后来都跳楼了,他就受了刺激。从此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