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平常,她早就蹲下拿着研究了,像红薯又觉得和她吃的红薯颜色不太像。“这是红薯吗?”
“是啊。收红薯的时候没收完,在家闲着没事,出来再锄个地,能捡到落下的红薯。”说罢,阿婶又挖到了一个大红薯,她弯腰,捡起埋在土层下的红薯仍在古暖暖旁边的框里。
“妮儿,你想吃了就挑个吃吧。”大婶看穿古小暖馋猫样子了,于是说道。
“这咋是白的,红薯不都是黄芯吗?”古暖暖好学的问。
两个大婶热心解答,“你说的那是黄芯红薯,煮粥喝的。咱家地里种的是白芯红薯,主要是磨红薯粉的。”
见到古暖暖弯不下腰,一个中途歇息的大婶过去拿起一个红薯,拍拍上边的泥土,直接从中掰开,递给古暖暖了,“尝尝,我家这个能磨红薯粉也能生吃。”
古暖暖拿着问:“我怀着娃,能吃吗?”“咋不能吃啊妮儿,以前我们穷的饭都吃不上的时候,能吃到红薯就不错了。是现在日子过得好了,你们这代人有福了,开始讲究这个能不能喝,那个能不能吃,小心翼翼的当个宝。我们那会儿,怀孕还得来田里丢种子,来年赶收成。”
“席嫂子,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咱村里那老孟家,儿媳妇怀孕,接回家里伺候,又是要补充这了那了,难伺候的,可把孟嫂子忙坏了。”
被称为席嫂子的女人也跟着聊了起来,“代代不一样了,老孟家,人家儿媳妇说好要回娘家安胎,你说人家亲妈照顾着多得劲,她一个做婆婆的非要把儿媳妇从城里接回她身边,就觉得奶奶照顾的好,不坑人。你说她不累谁累。
孟妹子就是碎嘴,她儿媳妇每次开车去医院孕检,在咱村开车被拍到违章了,她都要出来絮叨两三天,一边说她儿媳妇开的车快,对孩子不好。另一边说让村干部把路边那个违章探头给拆了,总扣她家钱。
你说,那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吗。”
“哪个监控探头啊?我儿子媳妇过两天也回来看我和孩他爸,我得提前打电话叮嘱一声,我听说拍到一次,罚款二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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