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葬身于这次天灾之中,受到的刺激太大,脑子有些不清醒,还请您见谅。”
“那我脑子应该还是清醒的吧?!”始终沉默不语的丁老开口了。
范忠谦双眼一眯,正要反唇相讥。
刘尧低喝一声:“范忠谦!范蕊娴脑子是否清醒,自有本王判断,你百般阻挠,意欲何为?!倘若再影响公堂秩序,本王必定严惩不贷!”
话音落下,左右差役用杖棍击打地面,发出有秩序的声响。
刘尧不再理会范忠谦,他看向范蕊娴与丁老:“二位有话尽管说来。”
范蕊娴认认真真地磕三个响头:“臣女来此,是为了证实父亲方才的那番话,全是谎言。”
此言一出,犹如冷水溅入油锅。
外边再度哗然。
“果然有反转,不知这范家三姑娘,能爆出她爹的什么秘辛?”
“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范知州坏事做尽,落到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活该!”
“……”
范蕊娴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已然哽咽。
她噙着泪花,一字一句:“我娘亲与唐峻并无私情,也无旧情,两人只是认识而已。”
“后来我娘亲深陷泥淖,唐峻心生怜悯,多次救我娘亲于危难之中。而并非父亲方才所言,对我娘亲有什么爱慕之情。”
范忠谦连忙打断范蕊娴:“胡扯!大人的事,你懂什么?唐峻终身未娶,就是最好的证明。”
“蕊娴,我是你的父亲啊!生你养你的父亲,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来攀咬自己的父亲?”
“你娘亲就是这么教你的?都怪为父对你疏于管教,纵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住口!”范蕊娴声音尖利,“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把罪过栽到娘亲头上!”
“我再不是,也有父亲和母亲,要是我教养不好,也是父亲母亲的错!我娘亲只是一个妾室,关她什么事?”
刘尧呵斥:“范忠谦!这是本王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多言,休怪本王无情!”
范蕊娴收回目光,再度开口:“身为儿女,本不该置喙长辈的私事,然而当初我生母冤死于亲人之手,今日我生母又遭污蔑,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所以恳请殿下听我说完之后,再罚我忤逆不孝之罪。”
刘尧颔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