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叉衣的棍子。」 谢九欢低头看看手里的棍子,看看她小弟多会过日子,都是穷闹得啊。不过以后,家里的日子估计会更穷了,谢九欢一阵的头疼。 从家出来的时候,谢九欢把她压床板还债,可看大姐家这一回欠的债,她当了玉锁也是杯水车薪啊。 愁死了,谢九欢心里犯愁,盯着尤氏婆媳的目光就透着凶意了,这三个怎么还不走? 尤氏这会儿不哭了,但也不敢再进老大的铺子里找打了,捂着生疼的脑袋,尤氏指着谢九欢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这种狠话,在谢九欢这里,是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屑放的狠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谢九欢就冷冷地盯着尤氏,有本事你过来。 谢九欢一个人打十七个婆子,尤氏怎么敢上前? 狠狠地一跺脚,尤氏跟两个儿媳说:「我们走。」 十七个婆子在尤氏走之前,就已经先走得没影了。 「没戏看啦,」谢九欢跟还围着不走的群众们说:「各回各家吧。」 围观群众们没热闹看了,一哄而散了。 谢九欢心里有数,今天她大姐家这事儿,可以供京城人三天的谈资了。至于她大姐说的,她的名声,呸,这是个什么东西? 谢九欢转身想回铺子,身子转了一半,她看见了几个骑马站在 . 她不远处的人。 行舟杂货铺的旁边是一家铺面挺大的酒楼,一二楼招待散客,三楼全是包间雅室。这几个人就站在酒楼的三层小楼下,身上穿着麒麟武服,谢九欢认得这官服,这身红黑相间,中绣踏火麒麟的官服,是羽林卫的武官服。 羽林卫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说好的天子禁卫,责任重大,全员精英呢?谢九欢心里犯嘀咕,难不成是今天不当班,跑酒楼喝酒来了?没想到羽林卫竟然也挺闲的,跟我爹的翰林院有的一拼。 再拿眼看这几个羽林卫时,谢九欢的目光扫过其中一个羽林卫的脸,然后她愣了一下,把目光又挪了回来。没想到这个羽林卫也在看谢九欢,两个人正好看了一个眼对眼。 这个羽林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