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牌位背后的白玉兰花,不是写意的那种,而是花蕊,花瓣对齐工整,在林得意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家族的族徽。
“族徽?”谢九欢问:“是哪个家族的?”
林得意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不是族徽,它也是一种标记。”
谢九欢想了一下,说:“那我这婶婶应该姓萧,她的家族以白玉兰花为族徽?”
林得意:“我没听说过,哪个家族的族徽是白玉兰花,至少京城的没有。”
谢九欢突然问了句:“那你……,那咱们家的族徽是什么样的?”
漳州林氏也是世家啊。
林得意:“就是一个林字,回家后我拿给你看。”
谢九欢惊讶道:“就是一个林字?那天底下姓林的很多啊。”
林得意就笑了起来,说:“所以我们家的族徽没什么人提的,我听大哥说,林家的老祖宗就是个种田的,没什么特别的。”
谢九欢:“啊,这样啊。”
要不怎么说往祖上数三代,人人都是庄户人家出身呢。
“我放上去了?”林得意拿着牌位问谢九欢。
谢九欢又盯着白玉兰花看了一眼,才冲林得意点了点头。
林得意小心翼翼地将牌位放回原位,想想又拿起谢君的牌位看背面。
谢九欢忙也抻头看,说:“这个背面不会也有东西吧?”
谢君这个牌位的背面倒是什么都没有,上着黑漆的表面,摸着十分光滑。
林得意将牌位重新放好,想想不放心,又把两个牌位往后推了推,这样应该不会再掉下来了。.
谢九欢则跑到殿堂的后门看,这外头的院子里也没有人。
“真奇怪,怎么会掉下来的呢?”跟着林得意走出地藏院了,谢九欢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林得意说:“也许是被风吹的。”
谢九欢:“就这么巧,那么多牌位,偏偏是我婶婶的牌位被吹掉了?”
林得意不说话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谢九欢:“要不是有耗子?”
这下子林得意就有话要说了,“就这么巧?”他问。
龛上那么多牌位,耗子怎么就冲着这一个牌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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