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他们是玄甲营的人啊,”有人喊了起来。
“那个是玄甲营的徐将军吧?”还有人把带队的将军都认了出来。
八姐夫就是玄甲营的武官,所以谢二姐对玄甲营一点都不陌生。谢二姐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往前看,前边骑在枣红马上的那个将军,是八姐夫的顶头上司,玄甲营的副将军徐捷还。
“你怎么在这里?”有人从后面伸手,拽住了谢二姐的一只胳膊。
谢二姐吓得心脏差点停跳,张嘴要喊,又被后头这人捂住了嘴。
“是我,”这人转到了谢二姐的前头来。
看见这人是自家男人,谢二姐才放弃了要咬人的想法。
“我们是两口子,”谢二姐跟四周看她和二姐夫的热闹的众人解释。
“跟我走,”二姐夫就喊谢二姐跟他走。
“我说也是,这么多官兵在呢,谁会不开眼,在这时候犯浑,调戏民妇啊,”有人在人群里跟同伴嘀咕。
同伴的注意力则是又回到魏首辅那里去了,“魏府是出什么事了吗?”这位小声嘀咕。
人民群众们议论纷纷,而且十分地顽强,玄甲营的大兵们赶他们走,他们就是不走。
二姐夫把谢二姐带到了一条两幢小楼中间的夹巷里,这里没人,可以让他们两口子站下来说话。
“圣上下旨抄魏首辅的家了,”二姐夫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谢二姐被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在魏府门前,亲耳听见胡相公读得圣旨,”二姐夫又说。
谢二姐还直愣愣地站着。
二姐夫抬手捏了一把谢二姐的脸,媳妇儿你给我醒醒哎!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谢二姐猛地回了神,她一把抓住二姐夫的手,颤声说:“这么说魏首辅完蛋了?”
二姐夫:“我估摸着是,不过魏首辅手底下也是有兵的,京城搞不好要乱。”
谢二姐顿时就又被吓住了,这个乱,是,是怎么个乱法啊?>> --